黑洞洞的窗户像一个个深渊,斑驳陆离的墙壁渗析着几分古怪,如果说进入小区会有股阴寒之气,那么这栋楼就是最核心的制冷剂。
没有密码锁,没有挂锁,铁皮褪了大半的门斜挂在门框中,敞开个小口子。
“吱—嘎!刺!啦!”
传教士在进行驱魔时,那些被附体的女人叫声不外乎就是这样,为什么说是女人,因为在白羊观看恶魔之类的电影中,细数一下,还真都是女主被附体,不是很少有男主被附体,而是没有过男主。
空寂的楼道将声音拉长了很远,这下好了,不管里面有什么东西,都知道有人来了。
“里面没住户吗?”
“没有”
徐英九淡淡的回复道,相比于回答白羊的问题,更多注意力是在几乎完全黑色的楼道,就像是将一片黑色卡片蒙在眼睛前。
“小区里也没住户了”
“有很少的人家,一些老年人”
走在过道上,脚步声比开门声还明显,上了楼梯,一层,一层,一层……来到四楼,似乎更加的黑了。
三伏天,竟然能看见徐英九呼出的白雾,白羊不住的搓了搓裸露的双臂,汗毛竖立,热气外溢。
“也不提醒我回去换一身厚点的衣服”
徐英九停了下来,俊俊有神的眼睛在黑色中有些胆怯。
“那会耽误时间,我可不想在九点过后,来到这种地方”
白羊看了眼时间,八点四十一分。
整个空间,只有两人的交谈声,有股孤寂,在一扇铝合金大门前停了下来,一道铁栅栏挡在面前,两旁是残破的新年对联,在这般境地,没有了喜庆的意味。
白羊敲了敲门,露出嘿嘿的笑容。
“有病啊!”
徐英九无助的骂了一句,掏出一串钥匙,摸索了起来。
相继打开铁栅栏和里面的铝合金门,一股弑人的红光透射出来,照在外面的地板上,让楼道的氛围格外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