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从呆逼的状态中反应过来,急忙拿出衣襟里的手机,手抖的像筛子,点了好几次,才拨对了号码。
不久后,这件事情很快轰动了周围的学校,人们愤怒,可惜,他们在网络上宣泄着自己一样的痛苦,表达对女孩的同情,出事地点被大批的自媒体争相报道,不过这些谈吐皆是惋惜的人们却只想要热度,肆意的扭曲事实,短短时间里,这个悲惨的故事被分解成了三角恋、婚外情、堕胎等好几个版本……
渐渐的。
人们似乎没有了热情,转而又为一些宠物事件打压不平,这件事情似乎就这样被淡忘。
只有一个人从未忘记这件事情。
徐进泽穿着一身黑衣,来到一处颇为辉煌的别墅区,黑夜里,徐进泽宛如一只鬼魅,悄悄潜入整洁的后院。
严少泽披着浴袍,帅气的脸庞被热水浸湿的有些红润,健硕的肩膀异常的白嫩,就在这位阔少爷要换一身衣服准备今晚的狩猎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包裹了自己,那是身体求生的本能,是从小到大都不曾有过的感觉,恐惧和兴奋伴随在一起。
“你是谁?”
严少泽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穿着低廉的外套,潦草的发型,消瘦的脸庞,以及一个月都没有刮过的胡子。
虽然这个男人能够躲过监控系统悄无声息地进到房间让严少泽感到一丝不适和恐惧,可这位自有记忆开始就活在恭维和他人卑躬屈膝生活中的阔少爷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未曾见过一面的男人会杀了自己。
周围的空气被一股可怕的力量压缩,然后是严少泽的喉咙,接着是全身的器官和肌肉……
“额……”
严少泽单膝跪地,嘴巴微张,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喉咙,接着,那副高大的身躯倒在地上,严少泽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想要摸到徐进泽,嘴里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我可以给你钱”
“我父亲不会放过你”
……
但都无所谓了,不论是什么,徐进泽都不会动摇。
宛如饱含汁水的生煎包炸开,严少泽的身体被能力活生生地撕裂开,黑色淡去,地上只剩下一滩血水。
完成这一切之后,徐进泽如同来时那样离去,挥一挥衣袖,擦了擦脸上的血。
就在徐进泽完成暗杀的同时,白羊此时正在一个装着一股驴粪味道茅草和蛀虫的木箱里,要说为什么会这样,还要从几天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