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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的,挺爽的。
轻雾缭绕,紫日东上,转眼天已经将明,陈云眼神迷离地说:“好了……血都是……红色……的了。”
范方奇看着吐在一边的一大滩血液,说:“你到底吸了多少?”
陈云摇头晃脑地说:“我也不……不知道……就是……头……头晕!”
范方奇站起身来,咳嗽两声:“你表现得很好,我不会杀你的。”
陈云说:“谢……谢老大!”
“卧槽,这一天,谢二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啊?怎么老大老大叫得这么顺溜?好像黑社会一样。”
陈云抿了抿嘴巴,看样子舌头真的开始不舒服了,认真地:“谢……不让称呼他……他名字……他将十几个……人分成了两……两队,每队……一个组长管……管理,我和另外……田苟分别做……组……组长。让我们……俩……称呼……他老大。”
范方奇点点头,这样管理也很有道理。
朝阳轻柔,范方奇的意识也越来越清楚了,他又简单问了一下队伍情况,两人就在山头别过。
陈云则仍回了谢二彬的营寨。
范方奇在到云雾栅栏的边缘查看了一番,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也许谢二彬的确是在云雾栅栏中被烧死了。
暂时除了心腹大患,范方奇微微宽心,回到帐篷补了一觉。心情放松了下来,睡觉也格外香甜,睡梦中还有人吸啊吸啊。
然后就听外面一阵吵吵嚷嚷,完犊子了,要被人发现了。范方奇满脸通红,睁开眼来,只听外面吵吵嚷嚷的。幸好是一场梦。
……
只听荣威大声说:“好好说话!你怎么突然结巴了?一定不是好事!”
“是……好事……我好好……好说。”这声音果然就是陈云。
荣威继续喝问:“到底是什么事?”
陈云大舌头结结巴巴地说:“我早上……看到……谢二彬忽然……发……发疯,冲向……云电里……死……死了。我们……想……想……请范老大……过去做……我们……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