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呼吸一口气,不管了!既然这一招可以让对方手下留情。那么就再来一招!
这是半真半假的争斗。一方面想要彼此压制,一方面又在这瞬间彼此需要。谁也无法胜利。就这么蹭着蹭着,衣衫已经零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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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已经呼吸急促,姜进泉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再也无法自控!这一大招,吃下去又如何?
范方奇不是傻子,已经知道什么意思,咬去面纱,舐去泪痕,他呢呢喃喃地说:“给我解开!我保证不伤害你。”
“不行。我不……要!”
“那我就咬你!”
……
如遥远的鸡啼,如东荒的凤鸣,如云雾飘散,如清雪消融,这都是本能。一旦激发,就占上风。
女魔头似乎下定了决心,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说:“你用这瓶药膏帮我疗伤,我就放开你。”
“不行。我担心你会跑掉。”
“我肋骨受伤了,你用腿继续绞住我,我跑不掉。”
……
也不知道哪一瞬间,范方奇忽然觉得手上的束缚消失了,他念念不舍地直起身,却没有心情再去拿板砖打对方。他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黑色小瓶子,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蛇腰之上。他可以明显感觉到肌体在变红,在复生,在游动,断裂的骨头在快速接续。
血红色慢慢消退,犹如神迹。身体不知道是痛还是痒,在慢慢游动。范方奇的手指有些发麻,意识有点发麻。手在伤处轻轻摩挲,来也快乐,往也快乐。
对方单掌发动,那小擒拿手却不是要杀自己,而是要黏住自己。那么,谁怕谁!来呀,继续伤害啊!云霞散落在两个若即若离的的身体上,上也快乐,下也快乐。
这好像一场梦,又好像不是梦。意乱情迷,比梦更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