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作民盯着范方奇看了看,见他神色紧张,咧开嘴笑了笑,说:“这个,我得揣摩揣摩。”
范方奇抬头看着毕作民,说道:“因为她看起来比较魅惑?”
毕作民摇摇头:“直觉从来都没有理由。她马家不是易与之辈。”
范方奇陷入沉思。直觉从来都不需要理由。
毕作民又说:“能够如果你觉得能够制住她。也可以考虑。”
……
范方奇想了想,笑道:“对我可有可无,随便你。”
毕作民点点头,手上那张纸慢慢幻化,一个名字渐渐隐去。
……
第二天夜里,包括三个家族的家主,四个家族的二把手,统统消失。只有一个人身体还在,发出阵阵惨状。
身体恶臭,家人都不敢接近。
众人心下惴惴,这人是个激进派,既不想润走,又天天发牢骚,经常咒骂毕作民和范方奇。
居然落得如此下场。
……
十四家族的最强力量被消去。人心惶惶。
范方奇依然每日上班,巡查,各个家族企业已经被瓜分。贫贤区的欢声笑语越来越多,整个村庄的景象越来越发达。
离鹏皇离开的时间只有三天了。
范方奇这几天没日没夜工作,完善各种制度,反腐制度,汇报制度,议定制度,他自己也需要冷静。他也很累。
徐昭雁将事务委托给易诗雨,自己早出晚归。看起来越来越孤僻了。
在一个双月全缺的夜晚,范方奇站在庙门前发呆,徐昭雁急匆匆地从远处走进庙门,两人匆匆一瞥,却什么都没说。
谁也不想多提那天的事。两个人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
范方奇叹了口气,说:“你回来了?”他感受到徐昭雁身上有一道熟悉的冰寒气息。像是玄绝潭的凌冽。
几日不见,徐昭雁见范方奇也有些消瘦。皱了皱眉头,说:“是。”
范方奇只道对方仍然对自己厌恶,却也不想辩解。说:“你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