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辰屿看到了时浩坤的表情,瞬间就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时董,您要是知道什么您就直接说,别这么看着我啊,怪吓人的!”
都这么多年了,胡辰屿仍然还喊时浩坤为时董。
时浩坤不说话,就是看着胡辰屿笑,把胡辰屿给笑得更难受了,他赶紧收回看时浩坤的眼神,将视线转到了自己徒弟的身上。
“初染啊,你……”
“师父,您这一游历就是十几年,我一直留在眠师叔身边,行为与师叔有些相似,不是挺正常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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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辰屿的话没有说完,初染直接打断了胡辰屿,话说的也无波无澜的,好像他说的这些都是最正常不比的事儿。
胡辰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半天说不出来。
最后还是在沈星眠的一声叹息过后,胡辰屿才终于是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你这只是行为相似吗?你这是一模一样好不好啊?”
听到这话,沈星眠跟初染都没有任何的动作,时浩坤倒是噗嗤一声儿就笑了出来,还笑得一发不可收拾。
茶室里一直回荡着时浩坤的大笑声儿。
可这笑声却弄的胡辰屿不明所以的,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呢!
沈星眠只是怜悯的看了胡辰屿一眼,又一言难尽的重重拍了胡辰屿的肩膀几下,最后又是一声儿叹息。
初染淡笑的看了沈星眠和时浩坤一眼,最后又看了一眼一脸懵逼的胡辰屿才收回了视线,将自己面前的这杯茶喝尽。
这屋子里一共四个人,只有胡辰屿还傻傻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仍然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小徒弟。
胡辰屿每次游历回来都要在沈星眠这儿住上一段儿时间,庄园里也一直有专属于胡辰屿的房间,胡辰屿就非常自然的在沈星眠这儿住了下来。
初染的房间就在胡辰屿房间的隔壁,当初胡辰屿为了照顾年幼又有心理创伤的初染,还要求沈星眠将两个房间打通。
也就是说,初染的房间跟胡辰屿房间中间的那堵墙上,开了一个月亮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