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辰屿在心里想着对策,“要不要先把小徒弟给打晕了,等小徒弟再醒过来的时候,就跟他说他是在做梦?
不行不行不行,睡了这么久了好不容易醒过来的。
这要是在给打晕了,他会不会又沉睡了?
可不打晕,我要怎么跟小徒弟解释我刚刚的行为呢?
我可是他师父!居然会偷亲自己的徒弟?!
躲了小徒弟几百年,也没有真的跟小徒弟聊过两人的的事儿……
现在……可怎么好啊!”
就在胡辰屿心里天人交战的时候,初染瞬间扣住了胡辰屿的后脑,在胡辰屿惊讶睁大眼睛的时候,初染的唇就直接印了上来。
胡辰屿很想推开初染,可他又不敢真的去推,毕竟刚刚醒来,初染的身体还不知道怎么个情况呢!
胡辰屿要是力气大了些,在把好不容易醒过来的小徒弟给弄伤了,胡辰屿真的能自己拍死自己了。
所以胡辰屿不敢动了,就让这小家伙亲吧,也不会少块肉。
可小徒弟这吻得……怎么?这小家伙是不是找谁练过啊?吻的怎么这么缠人呢!
渐渐地,胡辰屿居然开始舍不得离开小徒弟的唇了,本来推拒的意思也慢慢的消失了,开始变得享受了起来。
封心禁欲了这么多年,一下子尝到肉味儿了,胡辰屿难免贪恋。
主要这人是初染,要是换个人来,胡辰屿不把人屎给打出来,那都算胡辰屿白活了。
初染最开始仍然觉得自己是做梦,就想着在梦里放纵自己,想亲师父亲个够。
可越亲,初染的感觉就越真实,也越知道发生的这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实的。
翻身而上,将师父死死的压在自己的身下,以防师父跑路。
这么难得的机会,初染绝对不会错失。
随着师父渐渐地沉沦,初染的动作也就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放肆。
师父都挣扎了,那初染还客气什么呢!
想了这么多年的事儿成真了,初染可不会矜持。
在初染开始拉扯胡辰屿衣服的时候,胡辰屿终于是艰难的制止了初染的动作,将自己与初染分开。
“等等等等等等……你……你才刚醒过来,别激动!”
“啊?”
胡辰屿一句话就给初染整懵住了,过于兴奋的大脑也才开始想起了其他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