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婶子想了下又道:“不过你比你娘年轻那会白多了,在太阳下头白到发光似的。”
以前没注意,现在有人提起,萧云樱仔细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别人都是晒久了会变黑,她是晒久了会变红。
这是遗传的问题,虽说有一定概率,但不应该这一大家子就她一个遗传了皮肤白的基因啊,几率属实有些小了。
她想起自己背后的胎记,装作无意的问道:“婶子,我后背左肩上有个月牙形状的胎记,铜钱大小,胎记处有些疤,我爹说是他没托住我,让我从襁褓滑出去了,掉在他没编完的竹筐上让竹片划的,这事婶子知道吗?”
杨婶子剥着花生:“知道啊,这事村里有不少人知道,你爹因为这事被你娘骂了好久,甚至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但凡谁家有刚出生的孩子,家里的长辈都不让孩子的爹抱,生怕当爹的粗手粗脚的给碰了摔了的。”
“婶子看到我被我爹掉地上了吗。”
杨婶子道:“那倒没有,你出生那天我没在村里,带着孩子和你杨大叔一起回我娘家住了两天,回村后在路上看到你爹抱着你火急火燎的往三大爷那走,就是去给你治伤的。
那会子我才知道你娘生了,放下东西去了你娘家里,她已经醒了,嘴里不停的骂着你爹,说你是早产加难产都没事,差点让你爹摔死。”
杨婶子回忆着往事,忍不住笑了:“我一开始听说你娘早产了,还挺担心的,毕竟这女子生产是大事,每一次生产都等同于在鬼门关上溜达一圈,何况是不足月,不管是对孩子还是对她都危险。
结果去了你娘家里听到她那样中气十足的骂你爹,精气神足足的,顿时觉得自己白担心了。”
方柔惊讶道:“你是早产生下来的啊。”
萧云樱不知道这事,脑子里也没有有关这件事的记忆,说明原主也是不知道的:“我不知道这事,杨婶子,具体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呗。”
她头一次听说这件事,心里好奇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