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我记得天峰村离县衙有二十里路程,应该是这里的县令大人家境殷实,所以才没有住在县令府邸。”
古月思明亮的眼睛闪了闪,一副略有思索之色。
古风涛脸色阴沉,“思儿,你没有记错,天峰村离县衙有二十里?”
古月思点点头,“父亲大人,孩儿不会记错,地图上就是二十里。”
古风涛顿觉心中一阵不喜,在他心中认为,国家有难之际,县令做为一县之父母官,应该时刻坐镇县衙。
大婚是喜事,难道,你就不能在县令府邸办吗?非得在家中?
古月思掀开窗户的窗帘,街道上,一群孩子在欢快的蹦跶着。
他们的脸上无不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大人看着孩子的眼神,是满满的幸福之色。
他们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的灿烂,让人很难相信,现在正是饥荒年代,那笑容仿佛是对美好未来的期盼。
古月思一眨不眨的看着外面的一切,她在心中思考。
这个县城虽小,但这里的民风看起来很淳朴,这里的人也无不充满了活力。
这次她跟随父亲大人购买粮食,途经八府,二十四县。
她见识过每个府县的人,他们大部分人都是对未来的迷茫,脸上也是死气沉沉的。
古月思也听说了上任县令被处以极刑,并抄家灭族。
这几个月她在外奔走,也不知道陵阳县新任县令是谁?
看到民众那发自肺腑的笑容,这一定是新任县令的功劳。
由此可以看出,这个县令并不是简单人物。
一匹马疾驰而过,那人身穿青布长袍,脸上有一股坚毅之色。
她又扫了一眼在前面带路的高县丞,虽然,他们没有说话,但在眼神交汇间,古月思断定两人肯定认识。
这是去天峰村报信的,古月思想到父亲大人是二品大员,对于地方县令来说,还是有很大威慑力的。
她心中对这个新任的县令有些期待起来。
张捕头在城门口,看到一辆辆车进了城,他眼睛猛的一缩。
车辆的最后面,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站在那里,他身着金色的锦袍,俊美无涛的脸上平静无波。
他的目光流转之间,犹如星辰闪烁,又仿佛任何事情,在他面前都能随手解决,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