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除了你自己,对你那点所谓的尊严,别人从来不会看在眼里。
这些长期被侯文光打压的边缘人,邱明德只需给他们一个位置,他们就能把这些年侯文光在市局做的事情都掀出来,虽然不至于让侯文光去死,但是至少这辈子是出不来了。
好斗,是人性,也是权力最基本的属性。
“看来这位邱局长不好打交道啊。”阚云山说道。
侯文光虽然也认可阚云山的结论,但是这个时候自己不能承认这一点。
“他也是刚刚来,有警惕也是正常的,等老爷子回来,我再悄悄边鼓,我觉得问题不大,他刚刚来,还不知道贵鹿集团对南港市意味着什么。”侯文光说道。
阚云山摇摇头,说道:“还是不能大意,我弟弟的手下找过我,说我们家出事这段时间,市里冒出来不少山头,我弟弟原来的车队,被人蚕食了不少,这事你知道吗?”
侯文光哪有闲工夫过问这些事,于是摇摇头,说道:“我看他们是不想活了,回头这事我给你一个交代,我虽然离开了市局,但是局里那些小崽子们还是会听我的,老邱刚刚来,把局里的关系捋顺也是需要时间的。”
人走茶凉的道理人人都懂,可是人人又都觉得自己可以不受这个规律的约束,认为自己的那些手下对自己还是很忠心的,也只有事情到头上了才会明白这个道理的真谛。
侯文光没走,让前台开了个房间,半个小时后,殷静到了房间门口。
一袭白色的衣裙,看起来很是纯洁,这是侯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