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安栎皱眉。

难道自己猜错了？

其实来到这里，心中那些记忆片段出现，安栎就已经明白了一个大概，或许就是网络小说里面最常用也是最烂俗的东西。

使命。

或者说，宿命。

一位高人，经历了这个世间最可怕的未来，可能是预见，也可能是真的见到了，所以开始想着办法去破局。

而这一系列的办法，却始终没有成功，似乎一切都无法破局。

最终，高人只能豁出去，弄出一个系统给自己，或许其中还有自己前世的巅峰能力放在其中，然后把那些所有掌握到的东西全部汇入系统之中，一次来锻炼自己，寻找自己某个时期局限性之下不曾注意到的东西。

听上去复杂，但其实并不算太过复杂。

甚至，还很俗套。

毕竟，写网文的，十个里面都有七个能够弄出比这个更加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东西，自己这个或许也不算什么。

只是……

为什么会这么快？

还有，是，也不是又是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她吗？”剑二十三微微一笑，指了指一边同样眼神复杂看着这里的萧青问道。

“萧青？”安栎缓缓开口，但片刻之后又摇头，说出了一个名字：

“瑶瑶……”

一个从来没有出现在心头，至少在安栎如今的主观意识里面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名字在这一刻突然出现，然后就那么横亘在心头，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又如论如何都无法忽视。

“我是萧青，瑶瑶……已经消失了。”

萧青开口，目光依旧复杂，但却给出了安栎一个果断的回答。可果断之后，她的眼神又软了几分：“自毁神魂，只为在生生世世的陪着你，能够一路跟随你的脚步，这些……我不知道戚薇和余岚是否知道，但想来其实她们心里恐怕也已经有感觉了。”

这一刻，安栎有些慌。

这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他心中慌乱。

仿佛之间，一些早已经深埋起来的记忆在心头浮现。

“栎哥哥，叫我瑶瑶就好。”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们不会老，但我会一直跟着你，哪怕当你的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