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知熠走进房间,翟双白也跟着进去。
见他打开衣柜门,她想起了衬衣的事情:“对不起,聂先生,早上我临出门的时候发现我的毛衣脏了,我就拿了一件你的衬衣,没想到在医院碰到了安烁诗。”
“一件衬衣而已。”他难得这么宽宏大量:“不用放在心上,安烁诗那边没事了。”
“您是怎么解释的?”
“这个牌子也不是我一个人在穿,聂家其他人都有,只是他们穿的少而已。”聂知熠脱下外套,翟双白就自觉地走过去帮他解衬衣的纽扣。
他却拍拍她的手:“不用你弄,你去洗澡”
他今天脾气好的有点过分,既然这样,翟双白就走出了衣帽间。
她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刚脱了衣服,聂知熠就推门进来。
她以为聂知熠又恶趣味,今天的地方选在浴室里。
她闭上眼睛顺从地等他过来,把自己按在盥洗台上。
但是,他人是过来的,但并没有凶恶地将她压倒,而是拿起了她的胳膊,好半天都没有任何动静。
她睁开眼睛,他正在端详她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