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不知道聂予桑是怎么跟安烁诗患了甲沟炎的叔叔沟通的。
本来看样子他们是要打持久战的。
不过,或许安烁诗见聂予桑为她出头,猜想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就解除了对翟双白的警惕。
他们离开的时候,院长和副院长带领着医院里的大部分医护人员送他们到门口,他们开年会都没这么大的阵仗。
翟双白上车的时候回头看了看,那些人还站在医院门口面带微笑的向他们行注目礼。
翟双白对聂予桑表示了由衷的感谢。
但装醉一场换来回到A1,不是翟双白的最终目的。
她早就知道权利的重要,但今天才算真的身临其境地有所体会。
她坐在后座,一抬眼就能看到聂予桑漆黑发端的后脑勺。
以前无论她有多想赚钱,挤破头想挤进上流社会,她也没想过嫁豪门。
她只是想给朴元他们过好日子。
而且,豪门的门槛有多高,她也心知肚明。
不过聂予桑这里是个例外。
从红豆那件事情上她就能看出,聂予桑是个纯爱暖男。
她深吸了一口气,却吸进车厢内残留的酒精气息。
她被呛的咳出来了,聂予桑赶紧打开车窗让她透气:“不好意思,早上走得急,我应该换辆车的,等会就让老周把车洗了。”
车里的酒味明明是她弄的,聂予桑还跟她道歉。
他没把车开回聂家,今天是周末,他把车开到的商场的地下车库。
翟双白有点不解地看他,聂予桑说:“逛逛街买点东西吧,女孩子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