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白,你还记得你从做我的助理到现在,有多久了吗?”他蹲在翟双白的面前,握住了她的手。
“两年左右吧!”
“两年一个月零三天。”
“记得这么清楚。”
“双白。”他将脸放在她摊开的掌心里:“我们还会有很多个两年,对不对?”
她看着他细软的在灯光下染成了棕褐色的头发,这个问题,她不想答。
他却仰起头,殷切地看着她:“对不对?”
他要的是不是翟双白的承诺,他要的是翟双白被他拿捏住的退让。
如果是识时务的话,她说一句对,也没什么不行。
她可能是个很坏的人。
但是她不会对自己和别人说违背自己心意的话。
“对不对?”他又问。
眼中仍然闪着真切期盼的光,唇角依然带着温柔和煦的笑容。
他的眼睛还是那么清澈见底,柔软的搭在他前额的头发,让他这张精致漂亮的脸看上去单纯的好似刚走入大学校门的大学生。
他有一双可以蛊惑人的眼睛啊。
小时候,外婆总是说老虎不吃人恶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