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湄舔了舔嘴唇,又摸摸脑袋,一连串的小动作表示她此刻有点窘。
翟双白太了解她不过,有些事情她本不想说,但是又不得不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无理取闹?”
“也不是啦。”韩以湄拉住了翟双白的手:“当然不是无理取闹,我了解你的心情,老白,我明白的。但是你想予桑也是不想的是吧?宗考也是他的孩子,他怎么会想到会出这种事呢?”
“韩以湄。”翟双白直视她的眼睛:“我觉得你不对头。”
韩以湄愣了愣:“什么不对头?”
“你对聂予桑不对头。”
韩以湄又是一愣,脸立刻就红透了,她明明听懂了,却一直打太极:“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韩以湄!”翟双白厉声道:“你脑子坏掉了吗?你疯了吗?天下男人死光了吗?”
韩以湄腾的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又急又窘又委屈:“老白,你在说什么?予桑是你老公,我怎么会对他有别的想法?我只是不想让你们吵架而已!”
“那好,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管我们之间的事情,也不要帮聂予桑说话,我跟他怎么闹都是我们的事,跟你无关。”
韩以湄涨红着脸看着翟双白,还是想解释:“老白,你真的不要多想,我对予桑没别的意思,我们是姐妹,我怎么会...”
“如果聂予桑是良人,你想要我就送给你,但他不是,对于我们姐妹来说,没什么比我们之间的情谊更重要,明白吗?”
韩以湄的眼里顿时有了泪光,但她还是捕捉到翟双白刚才话里的意思:“老白,你别这么说予桑,他是个很好的人,宗考的事情他也不想。”
“够了!”翟双白烦之又烦地挥了下手:“别说了!这话题从此就打住,以后你不用管我们的事!”
她们的这段对话,聂予桑在去酒店的路上就看到了。
办公室里有监控,也有监听收声,俩人的对话争执他听得一清二楚。
韩以湄对他的小心思聂予桑早就看出来了,每次就见到他,她都笑的格外开心。
聂予桑这样心细如发的一个人,韩以湄的任何一个小心思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午餐应酬的时候,他偶尔会看一下手机,俩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后来秘书送饭过来,她们也是很沉默地吃,韩以湄偶尔会跟翟双白搭话,但翟双白的反应都很冷淡。
聂予桑对她们之间的事情完全不感兴趣,看了几眼就没再看了。
两个小时后,聂予桑回来了,气喘吁吁的,还有点微醺。
“可以了。”他靠在门框上扯了扯领带:“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予桑,你喝酒了?”韩以湄下意识地去倒了一杯水给他:“要不坐下来休息一下吧,你忙到现在。”
翟双白二话没说,拿起包包拔脚就往外走,韩以湄见状只能跟过去:“老白,你等一下,予桑他刚喝了酒,你就让他休息一会....”
她话还没说完,翟双白就回头冷冷地看着她。
韩以湄自知她管的太宽了,便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