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都被她架在这儿了,她能说什么。
不过这个价位的确有点高,而且这个田黄不能吃又不能喝的。
她正想着该怎么拒绝,许太又说:“我一看到它,就觉得跟你特别配,玉石这东西也可以当作投资,聂太,我知道你最近闹离婚呢,就算离了,聂家给你的补偿金也是一笔天文数字吧?”
翟双白还没说话,周太又紧接着说:“这么多钱在手上,那可是要投资的啊...”
经理也游说道:“是啊是啊,这条珠串是具有收藏价值的,如果在拍卖会上,至少再加一个零,聂太这么有眼光的人,多收藏一些,以后升值空间太大了...”
他们七嘴八舌的,翟双白被忽悠的脑袋都晕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稀里糊涂地就买下了那个镇店之宝。
花了几千万买个珠串,翟双白怎么想都肉疼。
离开珠宝店,许太又跟她约了晚上去帆船。
翟双白说:“今晚不了,每天都喝的五迷三道的,我得休息休息。”
“你比我们年纪小这么多岁,我们都没说什么。”许太说:“再说,今晚你不想见那个小鸡雏了?”
众人捂着嘴笑起来,翟双白白了她们一眼:“说什么呢,说了昨晚我送他回去了。”
“好好好,送回去了。”许太也不跟她争:“好了,那晚上见啊。”
翟双白跟她们道别,带着几千万的珠串,得先把它送回别墅再说,总不能带在身上跑。
这时,何彬发消息来,提醒她银行五点半下班,她这才想起转账的事情。
她赶紧打了个车去银行。
在路边的咖啡厅里,许太看着落地窗外面翟双白行色匆匆的样子,笑着跟面前的女人说:“烁诗,这一个下午就花了她三千万,我看她的那些钱能经得住她花几天?”
安烁诗窝在沙发里,懒洋洋地掀起眼皮:“她真的跟那个鸭子睡了?”
“睡了啊。”许太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脖子上都是斑斑点点,昨晚玩得可疯了。”
“那鸭子真的有病?”
“他自己说的,除了艾滋,什么脏病都全了。”
“这么小的年纪,看不出来啊。”一旁的周太道。
“还以为她有多清高。”安烁诗想起民政局那天门口翟双白讥讽她的话,到现在她还耿耿于怀。
她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这时电话响了,她接通放在耳边:“唔,何律师,钱收到了?挺好,不用谢,你应得的,嗯,多追加几次投资,别手软,过几天她就要拿到聂家的补偿金了。”
安烁诗挂了电话,许太她们连连拍手:“那个不知死活的过期律师,真的以为自己借子上位就是上流社会了,还跟聂家老七闹离婚,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
“她以为聂老七爱她爱到无法自拔。”安烁诗冷笑:“她不过是个棋子而已,现在没有了利用价值,聂家正好一脚把她踢开。”
“不过。”许太欲言又止:“烁诗你这样讨厌她,是那个女人以前得罪过你吗?”
安烁诗淡淡道:“我就是看她不顺眼,她不是有本事在最短的时间里从不文一名的穷女人摇身一变成富婆吗,我就帮她花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