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坐在机场的候机厅里啃着热狗喝着咖啡的时候,聂知熠的电话打过来了。
他看到了便签条上她凌乱的字迹。
寥寥数语:“麻烦你送宗考去挪威,各自安好。”
短短的一句话,平平淡淡。
聂知熠却读出了决裂的意思。
他说:“出了什么事,交给我。”
翟双白吞下了热狗,却堵在心口,她拼命用手捶着胸口又大口喝咖啡,努力让那块面包顺下去。
“任何事都是我自己的事,四少,跟你无关,目前只有宗考跟你有关,还有,你放弃聂家的一切也好,来异国他乡定居也好,都是你的决定,与我无关。”
翟双白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她把整杯咖啡都喝完了,可是那口面包就是顺不下去,始终堵在那里,难受到不行。
后来她上了飞机,关电话之前,她收到了一条信息。
“双白,我们已经到了好几天了,这里特别美,阿姨准备把花园重整一下,种上花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