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干脆钻到桌底,飞快地脱下睡袍反过来穿上,将腰带再扎上。
聂予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正准备弯腰往下看,翟双白已经直起了身子重新在椅子上坐好。
聂予桑看到了她的睡袍,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睡袍反过来穿,领口有点勒脖子,但只要不走光,她可以忍受,至于后背露不露不重要。
“尝尝牛排。”聂予桑笑着招呼她。
三分熟的牛排跟生的也没多大区别,她一切开血就渗出来了。
她平时吃牛排最多也就是五分熟,三分熟的牛排跟茹毛饮血差不多。
“牛排太生了。”她说:“我不吃。”
聂予桑却自顾自地切着牛排,将还滴着血的牛肉送进自己的嘴里:“还不错,你尝尝。”
看样子,她若是不吃,就没有其他的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