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知熠一直端坐着,聂予桑跳起来歇斯底里的时候,他端坐着,聂广生套他话的时候,他也端坐着。
此时此刻,聂广生心平气和地问他解决方法的时候,他也平静如初。
他不说话,但沉默和死一般的寂静就是他的回答。
聂广生不是不懂。
最终,他点燃了一根雪茄,递给聂知熠。
“现在宗考已经葬了,验尸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就凭那个张嫂的一面之词,能说明什么?”
“如果爸真的想给宗考讨一个公道,我想双白会同意把宗考挖出来的。”
聂广生干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里的痰:“知熠,聂家最近的丑闻已经很多了,你觉得还需要再加一个吗?你娶了你曾经的弟妹,我们这豪门乱事还不够别人茶余饭后地调侃了么?知熠,你是做大事的人,不要拘泥这些小事...”
“我儿子死了,爸爸。”聂知熠的语气依然很淡,但是每个字都说的很慢,很清楚:“您有七个儿子,放弃哪一个您都舍不得,更何况我只有一个?”
聂广生居然无言以对。
他沉默片刻,摇了摇头:“知熠,我放你几天假,你去和你的新婚太太度个蜜月吧,放松放松心情,这些流言蜚语,爸帮你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