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费力地把手伸进他的大衣口袋里,真的摸到了一只热热的瓶子,她拿出来却拧不动瓶盖。
聂知熠腾出一只手帮她拧开,她颤巍巍地递到嘴边喝下了一大口。
温热的水从干涸冰冷的喉头滑下,落进了空落落的胃里。
就像是干涸的田地顿时得到了雨水的滋润,翟双白一瞬间就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她一口气喝了一大半,喘息着缩在他的怀里。
路上基本没什么车,只有公共汽车缓慢前行。
翟双白觉得聂知熠的速度比公交车都要快,下雪天路不好走,他又负重,浓重的喘息声一直漂浮在翟双白的头顶。
她闭着眼睛晕晕乎乎,但肚子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翟双白!”忽然聂知熠大吼一声,吓得她立刻睁开眼睛。
他暴躁地喊:“别睡!”
她迷迷瞪瞪:“我,我困...”
“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