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予桑垂着头曲着膝,将脑袋都藏进了臂弯里。
他的样子看上去很挫败,很懊丧。
翟双白从他面前走过去,进了衣帽间换衣服,她要去医院看聂知熠。
换好衣服从衣帽间里走出来,聂予桑还保持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
她拿了大衣抱在怀里,外面在刮风,她又拿了一顶帽子和围巾,手刚放在门把手上,聂予桑沮丧的声音响起。
“翟双白,你怎么可以爱上聂知熠?你怎么可以爱上他?”
她回头看着他,他还在纠结这件事情。
“我和聂知熠有关系的事情,你一开始就知道,你也知道宗考是我和聂知熠的孩子,你还可以装作若无其事一无所知...”
“那不一样!”聂予桑从臂弯里抬起头:“那不一样!你不爱他的时候,一切都是逢场作戏!一个跟所有人都藏着心眼的女人,怎么会爱上聂知熠?你那么会保护自己的人,为什么会爱上聂知熠!”
他从地上艰难地站起来,蹒跚地走到翟双白的面前,两只手捏住了她的双肩,用力地摇晃着:“你告诉我,翟双白,这不过是你演技高超的一场戏,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