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的直喘,脸上手上的水都滴在了手机上了,用袖子擦干。
聂知熠静静地听了一会:“你怎么喘的这么厉害?”
“做运动。”她立刻说。
“你会一大早做运动?”聂知熠从来没见过她运动,走两步路就要坐车的人,天生就是个运动废柴。
“怎么不会?”她反问回去。
聂知熠忽然在电话那端笑了,他的笑声从话筒里传出来,听起来温柔又开朗,还挺苏的。
“你笑什么?”
“不能笑?”
“得看你为什么笑?”
“我还以为你为了接我的电话跑的气喘吁吁。”
“房间纵然再大,也不至于从洗手间跑到卧室会气喘吁吁。”
“所以,你是从洗手间跑过来接电话的?我没打扰你吧?你在洗澡?”
翟双白居然在言语中漏洞百出,她发现爱情真的能毁掉一个女人,至少会瓦解她的智商。
她只能用冷笑掩饰她的尴尬,挂掉了电话。
本来洗漱完是想第一时间就去医院看聂知熠,却被刚才那一通电话给整破防了。
于是,她让小菊送了早餐上来,吃完就在床上躺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