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韩以湄就去翟双白的房间找宗考。
她推开房门一看,俩人还在睡觉,可是床中间哪有宗考的身影?
韩以湄一时情急一把就掀开他们身上的被子,惊醒了他们。
翟双白睡眼惺忪地看着韩以湄:“你干嘛?”
“宗考呢?”韩以湄的声音都变调了:“在阿姨那里?”
“我们没送过去。”翟双白回答。
“什么?那宗考不见了!你们还能睡得这么安稳!”韩以湄环顾室内一圈,没看到宗考的身影,立刻拔脚奔出了房间。
聂知熠和翟双白对视一眼,立刻披上外套跟了出去。
韩以湄径直跑到灵犀的房门口,直接推门进去了。
韩以湄冲进卧室,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宗考,立刻将他抱了起来,大声呼喊他的名字:“宗考,宗考!”
宗考睡得正香,冷不丁被韩以湄惊醒了,扁了扁嘴就哭了。
灵犀自然也被惊醒了,她睁开眼睛,刚刚醒来有点懵,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韩以湄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怒骂。
“你想干什么?你把宗考弄到你房间来干什么?你对他做了什么?”
灵犀这才回过神来,她从床上爬起来,脑袋嗡嗡响,这时聂知熠和翟双白也跟上来了,翟双白赶紧从韩以湄的怀里抱走了哭泣的宗考,韩以湄指着灵犀立刻跟聂知熠告状。
“我就知道她昨晚喝那么多酒装醉,就是有猫腻!不知道她对宗考做了什么!”
灵犀捶捶太阳穴,靠在床头,冷笑着慢条斯理地开口:“我做的可多了,我先用针扎他,然后把他丢进装满冷水的浴缸里冻他,最后,”她冲床上丢着的已经喝干的奶瓶努努嘴:“我在牛奶里下了毒,不死也半条命。”
韩以湄被吓坏了,哆嗦着嘴唇就哭出声来:“你,你这个毒妇,你太坏了...”
这个时候她没时间跟灵犀算账,抖抖索索地转身拉着翟双白:“快,走,去医院!先去医院再说!”
她拽着翟双白往外面走,担心的脚都发软,差点摔倒。
阿冬和朴妈被韩以湄的哭声引来了,朴妈诧异地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宗考被那个灵犀给..”她还没说完,翟双白就抱着宗考进了她的房间,韩以湄急忙跟上去:“宗考的衣服在哪里,我帮他穿衣服,你赶紧换衣服,我们去医院。”
“为什么去医院?”朴妈惊愕不已。
“不用去。”翟双白拉住了手忙脚乱的韩以湄:“没事的。”
韩以湄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什么没事的?老白,你是不是吓傻了?你没听到她说,她下了毒...”
“谁下了毒?”朴妈也被吓到了,急忙问。
这时候宗考已经不哭了,他本来就不爱哭,向韩以湄伸出手:“干妈抱。”
韩以湄大哭着抱住宗考,宗考伸出小手给她擦眼泪:“干妈不哭。”
“干妈不哭,干妈带你去治病,干妈一定要把你治好...”
韩以湄哭的翟双白哭笑不得,从她怀里抱走了宗考递给朴妈:“阿姨,你先带宗考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