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冬没留意翟双白在看他,只是以为她很不舒服,把车窗开的很大。
韩以湄说:“老白,你不舒服,我们就回去吧!”
“下车就舒服了。”
她们还是去吃了牛排,阿冬没进来,在外面等着。
隔着落地玻璃窗能看到阿冬正靠在停在路边的车上,时不时有经过的小女生都会向他多看两眼。
翟双白说:“你看阿冬多惹眼。”
韩以湄也扭头看了看,又装作不在意地低头切牛排:“切,惹眼就惹眼呗!”
“呵,心里早就打翻了醋坛子了吧?”
“胡说!”韩以湄切了一块牛肉放进她的盘子里:“多吃点,堵上你的嘴!”
“我看,你得多关心阿冬,别到时候真的被人给抢走了!”
“谁会抢他啊?”韩以湄撇撇嘴:“再说,我怎么关心他?”
“他胳膊上,”翟双白试探地问:“有一块疤呢,他什么时候受了伤啊?”
“哦,旧伤了。”韩以湄居然知道:“被烫的。”
“什么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