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湄是真的走了。
她跟翟双白最大的不同就是,可能有时候她自己都没想好下一步该做什么,她整个计划是什么?
她的计划也许就是分裂的,根本就不周全的,自己都是稀里糊涂的。
所以就特别容易崩盘。
也许她刚才说的是真的,她不打算再继续下去了。
也许这又是一次的欲擒故纵。
但这是一次非常危险的行动。
如果聂予桑此刻不把她拦住的话,下次她打算什么时候出现呢?
聂予桑情不自禁的走到了窗边,拉开窗帘看到韩以湄刚好从楼下大厦的门口走出去,跨上了停在门口的自行车。
她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自行车,上次的那一部摔坏了,老刘也替她修好了,不过还没来得及给他。
看着韩以湄的身影渐行渐远,她是来真的。
聂予桑觉得自己好像是遇到了对手,比如说是两个棋手正在对决,两个水平相当技艺都相同高超的棋手对决,可能不一定能碰出什么火花,或者两方都有可能赢,赢的也许是运气,也许是技术,各占50%的可能性。
但韩以湄不是能和他旗鼓相当的对手,她是那种不按理出牌的,或者就是她压根就是一个盲兵,完全不懂章法的瞎打。
但是或许就是她这种瞎打误瞎的,反而让人摸不着套路。
所以此刻聂予桑面对韩以湄,居然有一种无力感。
还有一种莫名的明知道是火坑,非得跳进去看看到底会不会把他烧死的冲动。
这种冲动可能不关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