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倒好,他明明刚结了婚,却弄得无家可归。
新婚的第二个星期,他打算换个套路,于是他下班应酬完就去莲园过夜。
他打算就一直在莲园住下,把韩以湄一个人撂在聂家,但是他才住了半个晚上,就觉得这个方法对他不太友好。
因为莲园几乎每个房间每张床都有韩以湄的气息,办婚礼前的那段时间,他们相当疯狂。
聂予桑整天迟到,颇有一种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感觉。
他以为结婚前结婚后,对韩以湄天渊之别的对待会令韩以湄痛苦不已。
可是当他有时候打电话回去询问家里的佣人,或者是他也会看家里的监控。
她不是和张嫂小菊她们说说笑笑的干点家务活,就是在花园里面侍弄侍弄花草,每次她都哼着歌,开心的很。
反正别管她是不是装的,他都没在韩以湄的脸上看出半点难过,就算是装,她也总不可能二十四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装,都在演吧。
看来他的套路还是得换。
今天晚上是钟子安安排的局,他的局自然会有妞,一个硕大的包厢里面穿着清凉的妞都占据了长长的沙发的一半。
通常聂予桑是不屑于参加这种局的,他进来若是看到这乌烟瘴气的场面,就会立刻转身就走。
其实今天他也是转身就走了,但是他只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想了几秒钟后,竟然他又转过身去,踏回了屋里,在长沙发的一端坐下来。
那些妞们和钟子安都惊呆了,钟子安是照例会喊聂予桑,但他知道聂予桑不一定会来,就是来了也看此场景也不一定会留下,但是没想到他竟然留下来了。
他立刻朝离聂予桑最近的一个妞使了个眼色,那个妞赶紧坐在了聂予桑的身边,挽住了他的手臂,将她饱满的胸部一个劲的往他手身上贴。
那个妞穿的衣服的领口很低,所以有小半个胸都露在外面,聂予桑的手背都感受到了她冰凉凉的皮肤。
忽然他心里就泛起一阵恶心,飞快地甩开那个妞,那妞差点没被他扔到墙上去,立刻委屈地扁着嘴。
她哭哭啼啼的去找钟子安告状,钟子安说:“你就不能矜持一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