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聂予桑紧盯着翟双白,他脑子里转的像电风扇里的扇叶一般快。
翟双白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不妨跟他把话说开了。
“是的,我就是激将法,我就是想看到你们兄弟俩之间斗的你死我活,当然你也可以不用斗,我要带以湄走,从这一刻开始起,我不会让你再见她的。聂予桑,我跟你最大的不同,就是我们不会为了一己的私欲而害了身边的人,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时我没有狠下心,没有坚决的把以湄从你身边拉开,才会让她受此折磨。”
韩以湄见翟双白好似要来真的,不由有些慌。
“老白...”
“你现在不要说一个字,我一个字都不想听。你当时在你的婚礼那天跟我说,让我相信你,你一定会替他们报仇的,结果呢,你把自己搭进去了,你报的仇呢?你是打算生下聂振贤的孩子,给聂予桑添堵就算是报仇了吗?他们兄弟俩会活得好好的,我不管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有计划也好,没计划也好,你现在都给我立刻停止,我要带你走。韩以湄,你但凡再跟我说个不字,我们姐妹俩就没得做!我们的情谊就一刀两断!”
韩以湄呆呆地看着翟双白,她从来没有见过翟双白对她这么生气过,她也从来没跟自己说过重话。
就连之前她们在聂予桑面前演的一出姐妹决裂的戏,那些恩断义绝的话,都是咬着后槽牙才说得出来的。
韩以湄瞪大眼睛看着翟双白,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现在她已经不去分辨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只觉得自己这已经成这样了,她不想功亏一篑,可是翟双白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无论韩语以湄心里在想什么,她都不敢再说一句话。
翟双白拉住了韩以湄的手径直向大门口走去,聂予桑追上来,她立刻转身用手指着他的鼻子。
“聂予桑,除非今天你让人把我打倒,不然我一定要带以湄走。”
“翟双白,这是我的地方,还容不得你放肆!好,你一定想弄的鱼死网破是吧?好,那我成全你。”
聂予桑向门外的花园里面招招手,本来花园里是空无一人的,也不知道从哪里就冒出来数十个彪形大汉向他们围过来了。
韩以湄急了急忙张开手臂,将翟双白护在了身后。
“予桑,你疯了吗?你要是伤害了老白,我跟你没完,老白,你先回去好不好,到时候我再跟你慢慢说。
“说什么?你以为我跟你在耍花枪吗?你以为我是在跟你演戏给聂予桑看吗?你给我听好了,聂予桑,这一切一切都是她故意的,她有意勾引了老三,有了他的孩子,就是让你们兄弟反目!韩以湄没有一分一秒爱过你,她爱的是阿冬。她是个很专一,很执着,很长情的人,你别以为她跟你结了婚,睡过了,她就会爱上你,她永远都不会爱上你的!聂予桑,我的话你还不相信吗?我宁可她功亏一篑,我也不想再让她这样作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