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义俯下身子,对躺在摩托车车斗里的仝大强道:“你们作为打手,不太能打呀,专业素质太差。等卫生员处理你们的伤,我们训练一下你们的体能,教教你们怎么格斗。对了,我们这师父可不能白当,你们在出师之前,咋说也得交点培训费。”
“也不多,每个人五千吧。”
嘶嘶嘶,仝大强倒吸凉气,身子打颤。
周永久说道:“张连长是吧,你们不要乱来。”
“周乡长,这是你小舅子吧。放心,我们一定不乱来,拿出我们连队的最高礼遇招待他。哈哈。”
张忠义说罢,一挥手,跨斗摩托车带着一群混混开下山去。
周永久都傻了眼,没想到这些当兵的这么横!小舅子到了训练基地,哪里能得到最高礼遇?
肯定是把他治好,再让他当人肉沙包!
被这群众当兵的当成训练的活靶子,最后还得给掏培训费,每人五千!
到底,谁是流氓,谁是混混?一刻,世界仿佛颠倒了!周永久的脑子都乱了!
周永久突然想到了赵固乡李窑村的砖瓦窑事件!
当时就是江寒叫来了部队,把砖瓦窑给端掉了,牵出了一大批人。
窑主李铁头肯定是死刑,乡党委书记和包村的县政委法书记都进去了。
这次,江寒又叫来了部队!自己的小舅子被抓走了!
周永久一句都不敢吭声!
都说江寒是个煞星,现在一看,一点都不假。
郑勇合此时十分欣慰,让他头疼的事情,短短两个小时就解决了!
这群流氓想撵他们走,时间不短了。
郑勇合曾经给县委书记贾生明反映过,但贾生明却劝他,好好在家里安养天年,养养花草,逗逗孙子,村里修路的事就交给交通局。
郑勇合知道贾生明这是在给他打太极,修路的事交给交通局,等于是黄了。
贾生明的这种态度,交通局岂能不明白?
乡里的干部更是不搭理老干部服务队,并且还私下里说,这些老干部们不是在发挥余热,而是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