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秦淮茹心里生了根刺。
回到家,婆婆依旧是在床上躺着:“回来了,赶紧做饭,棒梗儿他们都饿着呢!”
秦淮茹早上离开的时候是什么样,现在家里还是什么样。
棒梗则在和自己的两个妹妹玩,根本不提写作业这一回事。
“今天开大会,你们三个都不许去!”秦淮茹吵了三个孩子一句,便马不停蹄的开始做饭。
贾张氏躺在床上,咕哝一句:“装什么呢?再吓坏了我好孙子!”
秦淮茹装作没听见。
这两天家里越发捉襟见肘,秦淮茹早就把细面定额想办法换成更多的粗粮,就算如此,依旧难以支撑,晚上只能吃窝窝头。
煮汤的米粒更是只有一点,稀汤一点儿,比水只强一分。
窝窝头上了蒸笼,秦淮茹马不停蹄地端起一盆衣服出房间。
四合院里热闹了许多。
二大爷刘海中在训斥两个孩子。
在轧钢厂,没人听他刘海中说话,他也就只能在家里过把官瘾了。
不需要任何理由,就是一顿训,如果敢有一点反抗,直接就上火筷子抽。
刘光福,刘光天两人自然是没办法抗衡看似强大的父亲,至少现在不能。
在如此环境中长大,这两人日后做出搬空家产的举动,就也情有可原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上梁不正下梁歪,父亲不贤,儿子自然不孝。
同样的场景也在三大爷严埠贵家上演。
不过这回被说的就变成了大儿子阎解放。
“老大,今天去干活赚了多少钱?交上来……”
阎解成和于丽两口子还没分家,所以每天赚到的钱还得上交。
“我没去。”阎解成吭哧瘪肚半天,才说出这么句话。
严埠贵当时就瞪眼:“那你还吃个什么饭?这样吧,晚上这顿饭算你一毛钱,明天想办法给我挣回来!”
一家人没有亲情,只有浓浓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