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心休养几天后,她终于能行动自如,身上酸痛减半。
瞅着外面阳光明媚,天气不错。
在基地的院子里,余小鱼找了一处舒适的地方坐下,手里整理分拣着草药,继续着每日一锅汤药,熬给自己喝。
她眉头紧皱,眼神里却没透露出一丝不耐烦。手上一边研磨一边心里暗暗骂着牛川胜。
狗男人拿老子当什么了?
泄欲的工具?
还是跟他一样体格的母猪?
艹,凭什么事后他就精神抖擞,老子累的又是伤又是痛!
啊呸,拱?
拱屁吃去吧!
没有白菜,没有拱拱。
让你啥也没得吃,饿着吧!
反正素了三十年不也挺过来了吗?
那就继续憋着!
嘴里嘀嘀咕咕说着牛川胜的坏话,想起他一天到晚的要拱自己,气就不打一处来。
手上研磨草药的动作越捣越用力,杵臼被带的都直蹦。
刚刚从办公室走出来的黄青峰恰好看到了这一幕,看到她气愤的嘴里骂着人,手上用力捣着药。
抿了抿嘴,一双深邃的眼睛则静静地凝视着余小鱼。
没过多久,黄青峰就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轻笑出声来。
余小鱼早听到了有脚步声,还越走越近,然后停了下来。
随后,就是有人在偷笑,她心中一惊,赶忙转过身去看究竟是谁。
定睛一看,发现来人原来是黄青峰。
最近基地里的每一个人都好忙,黄青峰更是如此。
除了每日按时帮忙准备的三顿饭,给送到二楼屋里之外,其余大部分时间几乎见不到他。
整天待在办公室里埋头苦干,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么。
好在他腿上的伤恢复的不错,之前给他做的药,现在就剩下涂抹的药膏,自己就能上手换药,不用人操心。
对于这点,余小鱼心里暗自感到庆幸,觉得这样正好,起码自己不用刻意回避着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