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川胜也抱着她走近看清楚了那是什么,只见正屋一进门处挂着张虎皮,连着脑袋的那种。
线清晰后,牛川胜抱着余小鱼,走向前查看。
正屋一进门的位置,竟然悬挂着一张完整的虎皮,还是连着虎头的那种。
伸手摸了下那虎皮,就估摸出是张新的。
他扭过头看向怀里的余小鱼,满脸狐疑地问道:“这个哪来的?”
余小鱼一本正经的小表情,目光坚定地回道:“哼,我打的!”语气里满是自豪和嘚瑟。
“什么?咳咳咳……你,你打的?”
被这个答案给震惊到了,急得一口气没跟上来。
连咳嗽都变得急促,牛川胜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自己一个人上山了?”
问这话时,牛川胜呼吸一滞,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顿时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起,整个人如坠冰窖。
气得浑身颤抖,脸色铁青,嘴唇紧紧抿着,极力克制着心中的怒火。
他眯起眼睛,目光不再温和,神情一瞬间变得冷峻。
反应咋这么大?
余小鱼懵逼中,不知道他要干嘛。
眨巴着大眼睛,一脸茫然地望着牛川胜,试图从他那越来越黑的脸上,解读出一些信息来,但怎么看也看不明白。
几个意思?干嘛?
难不成想造反?为什么?
牛川胜黑沉着脸,也不说话,帮余小鱼脱了鞋,径直走到里屋,把人抱到了炕上。
头也不回地走出屋子,直奔院子里堆放木柴的地方,搬了好多木柴回来。
“砰”的一声,关门上锁。
闷着头将木柴放进炉里,拿起火柴点燃,吭哧吭哧地烧起炕来。
火势越烧越旺,屋子里渐渐暖和起来。
等炕烧热后,牛川胜站起身,拉灭了屋里的灯。
黑暗里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仅仅几秒钟,牛川胜就脱了个精光,敏捷的跳上炕。
察觉情况不对劲,余小鱼手脚并用,在炕上乱爬。
一只大手直接将她给拽了回来,三两下给扒了个干净。
“你要嘛?不行,不准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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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拱!”
“你走开,放开我!”
“好,那你先从实招来,好好交待清楚!”
猝不及防地掉进他炙热的怀抱,余小鱼心都跟着跳慢了一秒。
“啊……!”
一只大手探入深处,吓的她惊呼出声,耳边传来牛川胜浑厚的声音:“别怕,放心不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