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帝黑着脸点头。
皇贵妃轻轻在他肩膀头按了按,又吩咐来喜去端清心下火的菊花茶,这才看向了院首道:“敢问院首,可能看出她最早是什么时候中的毒?”
“这——”他若说不能明确确定,皇贵妃和皇帝会不会以为他医术不精?
院首轻咽一口唾沫,抬手擦了擦额头上不断淌出的汗珠,结巴道:“大、大约四五年之久吧——”
临王妃:“……”北辰帝宫里这些御医也就这样儿了!
临王妃索性替院首给出精准的回答:“准确来说,她体内最早的毒是在五年前的仲夏时节至秋收时节被下的!而且看她的情况,当年最先中的应是至淫蛇毒!此后断断续续又中了多种蛇毒,乌头毒,蝎毒,蜈蚣毒——总之,这身体里几乎都是毒了!沈清婼能活到现在都是一个奇迹!”
“陛下如今可还要疑心臣妇和人联手做戏欺君罔上?逃五皇子的婚?”临王妃咄咄逼人,压根不给人思考的时间。
毕竟她说错了沈清婼当年所中之毒。
只是淫蛇之毒和噬情蛊初始发作情况一致。她这般说,也不易引起怀疑,也不会给沈清婼带来新一波的猜忌。
北辰帝沉默不语。
倒是皇贵妃柔柔笑道:“陛下何曾疑心临王妃您了?临王妃可莫要坏了陛下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