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忙吧!”南浔王爷转身就走。
红姑则端着药碗去了附近关押药人的牢房。
这里的药人是从各国各地捉来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最多的便是和南浔王爷年纪相仿的青壮年。
红姑指了一名和南浔王爷个头相当的青壮年出来,把药灌给了那人,又把他单个拎了出来,送去了南浔王爷的房间,铐在了一旁的十字架上,这才重新回了药庐。
摆手让看守的人都离开,红姑蹲到笼子跟前,隔着笼子缝隙轻戳了戳沈清婼的肩头。
昏昏沉沉的沈清骤然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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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警戒的打量了下周围,见除了两人外,再无其他人,这才压低声音急急问道:“如何?他出去了吗?”
红姑没回答她,反倒是微微挑眉,不置可否的笑道:“你倒是信我。刚才竟然还真配合着我装晕。”
沈清婼:“……”她都沦落到黑市任人宰割了,不信红姑,还有第二条路可走吗?
沈清婼轻晃动了下手腕。
手臂上的血液已经凝固,隐约露出底下的光洁肌肤来。
是的——红姑那匕首看似是扎在了她的手臂上,实则是扎破了她放在袖笼里的那个血包,制造出了一种她被割肉放血的假象。
沈清婼轻笑:“我之前就说过的,你是个好人。”
“好人?”红姑呐然失笑。
似是在笑沈清婼的天真,又似是在笑自己的天真。竟然因着陆瑾瑜的一番话便把将来活命的筹码压在了陆瑾瑜的身上。
现如今,她更是在主子爷的眼皮子底下作假,帮起沈清婼来。
那血肉包是她从蛇窟那两条死蛇身上弄下来的,她塞给沈清婼后也是胆战心惊的——
她怕沈清婼不明白她的意思,更怕沈清婼会不信任她,节外生枝——却没想到,沈清婼竟是那般配合!
甚至,沈清婼还说她善良,说她是个好人——骨子里残存的那点良知似是在这一刻被勾了出来,但很快又被她强行压下。
红姑轻摇了摇头,嗡声道:“我是王爷手底下最得力的女下属,怎么可能会对一个人无缘无故的善良?沈清婼,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陆瑾瑜已经被送到了楚楼,应当是安全了——”
“但没你的血肉入药,今儿个晚上那药人肯定还会狂性大发的。王爷恐怕也会再来找你,到时候会对你做些什么,恐怕都得你自己面对了。”说话间,红姑把一把小型匕首塞到了沈清婼的手里,“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该怎么做吧——”
红姑瞟向她光洁的胳膊,神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