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实验室里的那些天,圣雌不知道被抽取了多少血,不知道被注入了多少不知名的药剂。
玉洛现在身体的痉挛状态,就是圣雌被注射不知名药剂时的真实反应。
也是这次的记忆接收,让玉洛知道了当年的圣雌并不是只有六名伴侣,而是七位。
只不过最后一位伴侣的身份还没来得及对外宣布,圣雌就遭了难。
烙印的最后一抹记忆,是圣雌在生命的弥留之际,看到了自己那最后一位伴侣攻打进了实验室,拼了命的向着躺在试验床上的圣雌奔来。
可那个时候已经晚了,在伴侣抱起圣雌的那一刻,圣雌没了呼吸。
所有的痛苦、所有情绪、所有无助、不甘,玉洛都感受的清清楚楚。
这一次烙印情绪的彻底消散一共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玉洛也在那痛苦中挣扎了一个小时,才慢慢的平稳下来。
可眼泪却并没有停止,无意识的自己就往外流。
金远心疼不已的将情绪已经平稳的玉洛抱在怀里,他的眼眶也早已经红了,只不过是忍着眼泪没有流下来。
坐在玉洛另一边的德纳司则是从玉洛开始痛苦的那一刻,就一直陪着玉洛一起流眼泪。
那么帅的一个人,眼睛也已经哭肿了。
玉洛呆愣愣的被金远抱着,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就像一个没有生气的布娃娃。
金远只能紧紧的抱着玉洛,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诺德带着几个小队回到庄园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整个庄园里的气压都很低。
不用多想都知道,这是玉洛查看烙印了。
敲过门进入玉洛的房间以后,就看到了了无生气的“布娃娃”。
诺德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走到了玉洛的床前,轻轻为玉洛擦眼泪。
玉洛再次活过来,那都已经快到晚上了,肖恩和赫墨斯都快下班回家了。
没有办法,这次烙印的后遗症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