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处罚对于富贵的商人来说根本就不算是处罚,反而更是一种纵容,以后若是天下商人人人效仿之,那岂不是养大了无数奸商的欲望和野心。”
花县令闻言,眉头微蹙,目光投向君墨晔,询问道。
“那依君公子之见,该如何处罚?”
严少峰一听,顿时慌了神,他带着警告的语气开口道。
“君家的,县令大人已经判了,你不要得寸进尺,得罪我严家于你也没什么好处。”
然而,君墨晔却连一个眼神都舍不得给他,只是淡淡的看向花县令,嘴唇轻启,语气平静的说道。
“严家毁坏这么多水稻,若是我没有察觉及时找来证人,那么关坪村的村民接下来日子可谓是民不聊生,毕竟身为百姓,没有粮食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严加严格算起来,也算是杀人未遂。
因为历史以来还未有人如此丧心病狂的毁坏百姓粮食,所以天元还未出一条关于毁坏粮食的刑法,但是具体可以参加抢夺他人财物来处罚。
根据统计,关坪村的水稻大概是四百亩地,一亩地水稻大概价值一两银子外加三百文,(一两银子等于一千文)那么四百亩地的水稻价值就是五百二十两银子。
根据天元律法,抢劫他人三百两银子就要判刑三年,一千两判处死刑,那么身为主谋的严少峰应该处罚最少六年的牢狱,并且按照十倍价格赔偿村民的水稻损失和精神损失。”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威震,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的砸在了严少峰的心上。
严少峰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是还是想做最后的挣扎。
“县令大人,我严家行商多年,为西北交了多少赋税您是知道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君墨晔手里把玩着玉佩,语气里面已经带着几分不耐烦。
“县令大人,天下商户何其之多,严家只是其中之一,此事既然已经体证如山,那就请县令大人依法下判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