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上一位找楚天歌的白银捕头,已卧床不起。
楚天歌注视来者,冷冷问道:“有何贵干?”
对方微笑道:“在下黄大柱,隶属于宋慕云大人麾下白银捕头。”
“此番奉命前来,请楚大人前往拜会黄金捕头大人,还请楚大人与本大人随我一行。”
“宋慕云?他找本大人何事?”
“是黄金捕头大人,直呼其名,是对大人的不敬。”
楚天歌只是呼唤了宋慕云的名讳,黄大柱便难以忍受,面色愠怒。
楚天歌面无表情:“名字本就是要让人称呼的,我只是叫了他的名字,何来不敬之说?”
“你说说,我哪里不敬了?”
黄大柱语塞,愤恨道:“总之对黄金捕头大人要恭谨,别废话了,跟我去拜见大人。”
黄大柱的语气居高临下,仿佛觐见宋慕云是莫大的荣耀。
他不是传达,而是命令,仿佛只要他开口,楚天歌就必须服从。
楚天歌冷笑:“谁说本大人要见他?”
黄大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宋大人召见,你竟敢拒绝?”
楚天歌道:“为何不敢?本大人并非他的属下,何须事事顺从?”
“况且,本大人正执行孙捕头的重要任务,没空在此消磨时光。”
言毕,楚天歌抬脚欲走,却被黄大柱伸手拦住。
他盯着楚天歌,阴声道:“楚天歌,你可知道宋捕头的身份?他是首辅大人的长孙。”
“他要见的人,就必须见到,没人有拒绝的权利。”
“你也不想得罪宋捕头吧?”
“你打伤高白银捕头的事还未了结,此次召见是给你赔罪的机会,别不知好歹!”
楚天歌冷笑道:“给我机会?我需要他的机会吗?”
“本大人似乎没什么需要向他赔罪的地方。”
“至于高公然,他受伤是咎由自取,与本大人何干?”
“连孙捕头都未说本大人有错,宋慕云凭什么说本大人不对,难道他的权力比孙捕头还大?”
这话让黄大柱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