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慕云心慌意乱,害怕之余,连忙去找父亲诉苦。
同时也担忧楚天歌会对他进行报复。
段思羽是他最强大的盾牌,如今段思羽生死不明,宋慕云已失去了安全感。
他急切需要一位更加强大的新保镖。
常言道,越是有钱有势之人越怕死,这话不无道理。
宋慕云出身高贵,锦衣玉食。
他还未完全品味人间美好,怎愿英年早逝。
时光匆匆,转眼间半月已过。
这半个月很是平静,一切如常。
楚天歌照例前往六扇门当值,每日与同事掷骰赌博,或流连勾栏听曲,偶尔抓几个小贼,似乎已将宋慕云的暗杀计划抛诸脑后。
宋慕云也没有再来找茬,一切看似宁静祥和。
然而,这不过是一种假象。
这半个月来,楚天歌每晚都守候在宋府外监视。
这半个月,宋慕云未曾踏出宋府一步。
没错,自那夜鬼市荒山刺杀之后,宋慕云再未出门,六扇门亦是未曾涉足。
当然,这对宋慕云而言并不重要。
即便他不去,也会有人替他应卯,无人会责备他。
“就这么做缩头乌龟了吗?这跟你平时可不一样啊,宋慕云。”
这一夜,楚天歌一如既往,潜伏在宋府外监视。
楚天歌若要隐藏行踪,他人实难察觉。
时至深夜子时,月已高悬天际。
楚天歌精神饱满地盯着宋府,本以为今夜又将是空等一场,不料宋府的侧门悄然开启。
两名护卫自侧门而出,在街上左右张望,向后点头,示意安全。
随后,宋慕云在十几名护卫的簇拥下走出宋府。
他手持折扇,腰佩宝玉,头戴玉冠,宛若一位翩翩公子。
楚天歌不得不承认,宋慕云相貌确实不错。
虽不及自己,也算得上英俊。
宋慕云面露不耐,敲打着折扇低吼:“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吗?难不成真有人敢对本公子不利?”
“那楚天歌不过是个小角色,就算借他百个胆,也不敢对本公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