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却反悔,让我独自承担怀疑之名,怎会有如此行事之人?
这样一来,仿佛只有他林逸山一人对楚天歌持有疑虑,成了楚天歌仇恨的对象。
林逸山心中暗骂不已,这群阉人的心机真是深沉如海。
“好了,关于宋慕鸿之事,现已彻底查清,与天歌无任何关联。”
孙靖语气坚定,果断地总结道。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仿佛每说一个字都能敲击在人心上,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宋慕鸿此人,生前行事嚣张跋扈,目无法纪,胆大妄为至极,竟敢以下犯上,动辄以灭人满门相威胁,其行为恶劣至极,实属咎由自取。”
孙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与愤怒,但更多的是对正义的坚持。
“如今,他虽已伏法,但若他还活着,本座定会不遗余力地追查到底,直至将其绳之以法。”
孙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绝不能让这样的败类继续存在于世间,污染这片土地!”
林逸山与魏渊听罢,皆是心中一凛,随即恭敬地行了一礼,表达了他们对孙靖公正无私、执法如山的敬佩之情。
“孙捕头执法严明,忠于职守,实为大乾百姓之福。”
林逸山率先开口,言语中充满了赞赏与尊敬。
“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那下官先行告退。”
说完,他便准备离开。
魏渊见状,附和道。
“咱家也该离开了,孙捕头,打扰了。”
孙靖之前的言辞,除了严厉谴责宋慕鸿之外,实际上也隐含着逐客之意。
林逸山与魏渊自然心领神会,明白这是孙靖在委婉地提醒他们,事情已经到了一个可以告一段落的节点。
临别之际,魏渊却还不忘作死。
“若楚大人哪日改变了主意,随时欢迎来东厂。”
若非此时身处六扇门,四周都是同僚与下属,楚天歌恐怕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有了当场解决魏渊的心思。
然而,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那属下也先行退下了。”
薛雷向孙靖施礼后,转身离去。
楚天歌留意到,薛雷的面色异常难看,愁眉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