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前像厉鬼更多于像无常的齐玄守逐渐不像人的躯体，拳西吐出一口气骂道：“虚化的速度真是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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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没有斩月你就这么害怕吗？”齐素攻望着手无寸铁的齐玄守没有追击，反而眼神中露出了十分失望的表情。

“你在...说什么啊？没有武器，害怕不是很正常的想法吗？”齐玄守此刻眼神焦灼身形佝偻，感觉自己似乎赤身裸体暴露在布满天地的恶意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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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搞错了，王....”齐素攻猛地一挥手打断了齐玄守的自艾自怜，大声驳斥道，“你当年战斗的理由是什么？”

“是...保护家人。”

“是啊，难道你没有斩月，就不会去保护家人吗？”齐素攻一脸恨铁不成钢表情地拍向自己的胸膛，“战斗的意志从来在于心，天道生杀之理，苍茫万物，人与万物不同就在于我们有一颗明明了了的真心啊！”

“斩月是什么？是一把独立于你心外的刀，还是你心神的投影？如果你不想通这一点，执着于外物，总有一天会遇到连我都无法给你擦屁股的敌人，到那时你就死定了！”

齐素攻说到此处一声大喝，惨白的月牙天冲再次轰向了齐玄守！

就在这生死一线的瞬间，齐玄守感觉内心似乎碰触到什么，只是一瞬，他在刀光袭身的瞬间又脱离了出来。

全身毫发无损！

“咦？”齐素攻颇有兴趣的砸吧砸吧嘴，左手甩起手中天锁斩月的锁链刀彩颇有兴趣问道：“齐玄守，你认为王与坐骑的区别是什么？”

“你...你在说什么啊？”

“我是在问你...”

脸色似悲似喜的齐素攻此时一手握住天锁斩月，一手握拳抵住自己的心脏大声喝问道，“如果有两个完全相同的存在，一方成为王纵横捭阖，一方成为器如臂指使，这两者的区别在哪里？？”

就在齐玄守如鲠在喉的沉默中，齐素攻猛地喝出了自己的答案！

“是本能！”

随着高低错落的大提琴曲在剧情中悠悠浮现，所有观众都开始自发站起身倾听后世被称为“王与坐骑”的着名论断！

甩动的刀身在风中高速猎猎作响似乎要斩断羁绊，一脸兴奋的齐素攻一边将斩月玩出花来一边大笑道：“成为器的一方为了成就王的威名，它的本能就是变强！不断变强！不择手段的前进！直到他能帮助王登临天下！”

“对战斗的绝对渴望，就是我们内心深处最本能原始的火种！透彻无比的杀戮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