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挠挠头,“好像的确没错。”
“二位仁兄,前面就是行贴所在,我们一同前往吧。”书生以扇遮面。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陈深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说话方式这么老古,但陈深也只好随着他。
“话说,二位的行帖准备好了吗?”书生问。
“不是现场出题的吗?”顾清歌疑惑。
“话虽如此,可冰清姑娘每次的行帖题目都是同一个,这不是大家都知晓的吗?”书生有些诧异。
“原来是这样,我和她是第一次参加行帖,所以还不太了解行帖的规矩。”陈深微笑。
“那你们恐怕要空手而归啦,毕竟我一早便将行帖的诗做好了。”书生大笑。
“兄台,走了这么久,居然忘了问你的名字。”顾清歌轻声说。
“哈哈哈,这位小兄弟似乎有些放不开,和我说话,大可放开嗓子。”书生嗤笑,“我的名字叫钟定方,雅号君山,还请二位多多关照。”
“我叫陈霄,她叫顾歌,还请多多关照。”陈深点头。
顾清歌点头,很快就明白了陈深化名的意图。
“陈霄?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爷爷好像和我提起过。”钟定方咬着手指思索。
“你姓钟,你的爷爷不会是……”陈深疑虑。
“没错,我爷爷就是青丘上任的守望者,天宫的天阶。”钟定方嗤笑。
“奇怪,可为什么昨天钟老的离职你没有露面?而且……”陈深疑惑,有句话他没有问出口,那就是而且为什么在钟家和天宫自己却没有见过他。
“我?无关紧要。”钟定方轻声回复。
“我们到了。”顾清歌出声打断他们,毕竟老鸨已经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了。
“今月的行帖题目还是和以前的一样吧?”钟定方熟稔地问那两位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