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有些人会在重要的阶段搞事情。

看到黑森科技这次的团队代表人是顾元恒的时候，贺氏团队的所有工作人员都表示极为震惊，胆子大的更是当场喊出了叛徒之类的称呼。

毕竟顾元恒之前的职位算得上整个集团的重要高层，能够接触到的数据和重要信息也有很多，如今光明正大加入黑森科技，里面的肮脏事情可比他们想象的要多了去。

贺郁川端坐在前排，只掀起眸子淡淡看了一眼，又收回了视线，似乎眼前的竞标方案更能吸引他的注意。

或者说，顾元恒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死了又诈尸的陌生人，在所有人都为他捏一把汗的时候，他也只是淡定自若。

“郁川，好久不见。”

断了的右臂如今变成能够以脑神经操控的机械手臂，顾元恒似乎比之前要更加温柔斯文，但这美貌皮囊之下所藏的肮脏灵魂，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贺郁川像是没有听到，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顾元恒伸出的手臂僵硬在半空中，周围人侧目纷纷投来视线。

他毫不在意收回手，自顾自说道：“没关系，等这场售卖会结束，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叙旧。”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总之贺郁川并不觉得是说给自己听就是了。

目前所有团队都已经入场，厅内虽然人头众多但极为安静，都在等着xm信息科技进来。

就算今天已经有贺氏集团和黑森两个实力强劲的对手，但就算能看到全新芯片的核心技术，也能够为他们以后的研发带来不一样的进步

说到xm，顾元恒又侧头看向贺郁川。

“郁川的魅力还真是大呢，我们分手之后，你和自己的弟弟在一起了不说，竟然还引得xm的总裁千金散尽为蓝颜。”

他这句话甚至还提高了语调，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贺郁川冷嗤，视线古井无波，“需不需要我再拿个喇叭给你喊？”

“进了黑森还没能改掉犯贱的毛病，看来断掉你一条手臂都不够。”

周围几家公司的负责人，听到他们如此炸裂的谈话，克制不住想继续听，眼神交流的是一个比一个欢快。

“开个玩笑嘛，好歹也是处过的，何必这么夹枪带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