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看到亲近熟悉的人后,会放大内心的委屈。
看到他,薇薇情绪一下子有些绷不住了,“我,我我身上好脏的……你,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薇薇一边觉得脏不想他靠近,一边又觉得委屈,想要在他怀里撒个娇。
毕竟年龄也不大,而且她差点就死了。
话未落,盛妄将湿漉漉浑身冰块儿似得的她给强势揽进了怀里,冷哼起来:“还怪老子来晚了是吧?”
薇薇声音闷闷的,委屈得厉害,“还不是因为你的仇家连累我的。”
薇薇一副‘你救我是应该的’样子,有些理直气壮,只是碍于盛妄气场太强她不敢说。
盛妄嗤笑了声,倒是也没反驳,声音柔的像是在忏悔,“这次怪我。”怪我没保护好你。
盛妄抱她抱得很紧,好似想用自己身上的温度来温暖她,只是抱着一身湿衣服是无法暖和起来的。
下一秒就开始扯她身上的湿衣服了,“转过身去。”
盛妄背着所有手下吩咐了一句,大家都很自觉的不再看戏了,赶紧转身过去自己该干嘛干嘛。
“鑫哥,妄爷这是要做什么呀?这么冷的天。”亚瑟望了眼透风的废墟,连顶都没有。
可是刚才盛妄脱薇薇的衣服他们是看的真真切切的。
阿鑫将随手从直升机上提下来的背包放下,这是妄爷临行前吩咐给薇薇准备的衣服。
他事事都为薇薇考虑过了。
阿鑫拧眉瞪了他一眼,将人拽着疾步离开这儿,“小孩子别管闲事。”
亚瑟白了他一眼,忽然又耍宝似得开口:“上次在仰光地下拳场,我总算知道妄爷那晚上和她在天台上都干了什么。”
“我也是听打拳的人说的……”
亚瑟一脸的八卦,扬起的唇角收都收不住。
听到这儿,阿鑫听不下去了,拧着他耳朵,“你要是再敢废话,小心妄爷废了你眼睛。”
至今他也不会忘记。
那一夜,蓝河会所上千人双眼被废,眼珠子装了好几大箩筐。
双手双脚烹饪熟了喂狗,一群野狗吃了几天几夜,佤邦河域一夜之间被染成了血红色,好几天腥气才散去。
点天灯的人数不胜数,看过薇薇的人下场都很惨。
身后薇薇有点被盛妄大胆的动作吓到,紧攥着衣领,泪水翻涌,“你要做什么?”
薇薇哭得委屈又厉害,盛妄拧眉将阿鑫提过来的包打开。
里面是干净柔软的浴袍,盛妄将特意准备的浴袍包裹在她身上。
“别穿湿衣服。”盛妄给她整理好了头发整理衣服。
却在此时,地上一直没爬得起来的川村健太郎忽然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