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雨翻开账本,不疾不徐条理清晰的说:“仁心制药从前年一个小作坊做起,前年除了发了工人工资,付了收购村民药材的钱,分红也没有分发,因为没钱,前年制药厂的账面上只有一千三百九十五块。
去年药厂稍有盈利,可是因为要扩大厂房,把资金用在这上面,下半年的盈利是最好的;可是制药厂改革变成国企,厂房再次扩大,还建设了药总院,现在仁心制药厂的资金有五十万七百六十三块。”
大家心里一喜,建了这么多的房子还能余下这么多钱,那生产线不是很快就能买?
顾星雨继续说:“现在账面上是有这么多钱,但是制药厂是公家的,盈利要缴五成,村里一成,院长副院长三成,你们说还有钱吗?”
听到顾星雨这样说,大家的心里一凉,这样说就又没钱啦?
文文看着大家的这个表情就觉得好笑,一家企业的账哪里是这样算的,想要把账算清楚哪里有这么简单。
“咳,顾组长这样算也没有什么问题,这是最简单的‘收付实现制’,就是收进来多少,卖出去多少,余下来多少;这是小学生的计算法。
我们要看‘权责发生制’,就是我们只收了医院的定金,还有多少尾款没有结,收购了那么多的药材……这里面就比较复杂,但有一点我们要知道,就是现在药厂没钱。”
文文摊摊手:“现在你们还觉得很快就可以买到生产线吗?”
大家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摇摇头。
“现在药厂已经稳定下来了,只要管理好就可以了,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够,来钱太慢了,什么时候才能攒到几百万,甚至上千万,不止要买生产线,药总院那边还要买研究器材。”
文文顿住了,她也不想说了,心塞。
众人也在心里面叹气,估计没有十年八年是攒不到那么多钱。
“我是这样想的,以前的药坊现在不是空着吗?我打算用来做药妆。”
苏安乔嘴最快:“是不是我们平时用的面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