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似未察觉,腹部硬接一拳,闷响声起。
张松微退半步,面色不变,麦迪志却变色,他很清楚这一拳之力,张松接下竟如无事,据他判断,这一拳似是张松故意承受,若是如此,张松是在试探他的拳力。
段若水突道:“停,别打了。”
张松挨拳,段若水犹如被打,她心中皆是亲人,无须兵戈相见,即便仅是切磋。
段若水话音刚落,麦迪志又连发数拳,张松未让步,硬抗,段若水话落,麦迪志收手,但脸上尽是惊讶,这几拳已是全力,张松挨下,竟无重伤迹象,这让麦迪志受挫,此时忆起张松对包三公子之言,挨打之前要学会打人。以张松的抗击打能力,自己相差甚远。
“我认输。”麦迪志沮丧道。
陆远航拍手称赞,走向张松笑道:“张松,挨几拳就让姐夫认输。”
张松笑答:“皮糙肉厚而已。”
李蕙不明所以,但麦迪志认输,再好不过:“今晚赢点银两,心情总算舒畅些。”
张松摆手:“姐,刚才只是玩笑,胜负未定。”
“就知道你胳膊肘往外拐。”李蕙并未生气,调侃一句。
走出蓝带会馆,夜色已深,望着街头昏黄灯火,张松失神片刻,李蕙问是否开心,张松微笑:“还好。”
李蕙从张松勉强的笑容中感知他并不愉快,她深知张松性格,他不习惯这种场合的游离。或许正如父亲红包中所言,任何时候人都不能迷失自我。如今,自己是否已迷失?李蕙自问。
次日,张松与高兰回燕华,虽有亲情,但他总觉得格格不入,明白问题不在他人,而在自己。用当下流行的话语来说,他们是高门贵胄,自己只是草根潘康己。
期间,他曾想联系永强,终究忍住未打。情感可浓可淡,这既是对自己,也是对永强的考验。对于婚姻,张松向来谨慎,近乎理智的可怕。
时光飞逝,转眼便是年初七。去机场时,高兰送他,张松承诺会照顾好自己,有空便会回去陪伴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