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新民和易中海等人气喘吁吁的来到楼顶,魏大勇急忙迎了上去。
杨新民急声问道:“魏科长,了解清楚没有,这秦淮茹为什么要跳楼?”
魏大勇沉着脸道:“用她的话说,她受不了流言蜚语,要以死证清白,但据我们了解…”
易中海急忙打断道:“厂长,我们还是先将秦淮茹劝下来吧,如果秦淮茹真的跳楼了,厂长你就麻烦了!”
杨新民脸色骤变,颤声道:“对,必须尽快将秦淮茹劝下来,厂里绝对不能出现人命。”
魏大勇饶有深意的看了易中海一眼,但最终没再开口。
秦淮茹站在楼顶边缘,哭得是稀里哗啦,见杨新民等人靠近,大声嚷嚷道:“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立马跳下去…”
杨新民闻言,吓得猛退几步,语无伦次道:“这…这位同志,你有什么委屈就说,千万别想不开啊!”
秦淮茹泣不成声,满含怨恨道:“我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不仅要抚养三个孩子,还要赡养一个婆婆,生活已经非常艰难了,为什么还要污蔑我勾引男人,算计柱子的婚姻?”
“冤屈得不到伸张,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厂房也就四层楼,秦淮茹的哭诉,不仅楼上的杨新民等人听得见,连楼下的吃瓜群众也听得见。
“难道我们真的误会秦淮茹了,她真是一个坚强、独立、贤惠、孝顺的好女人?”
“你可拉倒吧,谁不知道秦淮茹和厂里和多个男人不清不楚?”
“你闭嘴,你亲眼看见了吗?就是因为你们这些长舌妇,以讹传讹,才把一个好女人逼到跳楼。如果秦淮茹真的跳楼死了,你们这些散播流言的都有责任…”
“是啊,我们这些女人在轧钢厂上班本来就挺不容易,不仅要和男人干一样重的体力活,还得受到你们这些臭男人的语言骚扰…”
“你们这些臭男人真没有同情心,人家秦淮茹都要跳楼了,你们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你们还是不是人?”
“如果不是被逼得没办法,秦淮茹年纪轻轻的,又岂会要以死证清白?”
“这不过是秦淮茹的手段而已,她这样做就是为了给厂里施压,想要颠倒黑白,强行给自己洗白!”
“这位同志分析的有道理,如果秦淮茹真要以死证清白,早就跳了,为什么要磨磨唧唧,非要等领导来?”
”好啊,你们这些丧良心的都巴不得秦淮茹跳楼是吧?”
“你们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如果秦淮茹真的跳楼死了,她的三个孩子怎么办?她婆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