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感知到了这一点,他才会趁机跑掉。
叶知意的事情,难保不会有皇上的手笔。
他在权衡,在遇到此类事件之时,自己这个和亲王妃会如何决断。
所以,他促成了此事,否则以叶相的胆子,绝不敢招惹顾卿玦。
既然对方想要一个答案,那他给对方一个答案。
想要拿捏他?那不能够。
“皇兄他忌惮我手里的兵权,所以……”顾卿玦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二。
“我知道你的身不由己,所以才会轻易原谅了你。”若非如此,他现在还在追妻火葬场。
“你不入朝堂,是如何知晓的。”顾卿玦讶异,毕竟在陂陀国的那段时间,他一直过得很没心没肺。
“我有眼睛会看,有耳朵会听,皇家之人,有几个是真正纯善的。”他所想要错开的,无非是陂陀国如今正闹得水深火热的夺嫡站队。
不管他偏向于哪一边,都是给皇上手里递刀子,既然无法选择,那不如远离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