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启渊的眼珠子都要因为缺氧而瞪了出来,不停地用手去掰对手的手指,可却没有丝毫的作用。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的时候,对方总算是松了手,把他甩到了地上。
“下次再口出恶言,我不介意帮你把舌头给割掉。”
“你,你们等着,我姑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肖启渊说完,在随从的搀扶下,狼狈地跑开了。
顾卿玦眉头一皱,“他姑姑是谁?”
“月太妃,很得先皇恩宠。”裴勋抢先作答,肖启渊便是仗着这一点在人前横行霸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只是一妃子啊!”顾卿玦冷嗤了下,既然楚墨白那厮打劫了自己那么多东西,也该给他找点事做做了。
楚郁宸轻叹了口气,“肖家当年有从龙之功,所以就连皇叔,都会给对方几分薄面。”
之所以告诉他这些,不是怕事,而是提醒对方的份量。
“难怪行事如此乖张。”顾卿玦冷笑了下,但那又如何,他受不了的委屈,又岂会让自己的王妃受着。
“所以,你别因为这事再让皇叔为难。”楚郁宸对肖启渊有着诸多的隐忍,一方面便是不想楚墨白被夹在中间难做。
皇叔这些年走下来不易,他无法分担,至少要做到不拖他后腿,否则很容易坏了他的计划。
肖家若还如此不懂敛去锋芒,崩塌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顾卿玦很显然不太认同他的话,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好,我知道了。”
阳奉阴违的事情,他又不是第一次做,所以回答得脸不红气不喘。
月太妃身为先皇妃子,虽然没有皇子傍身,但她有一个处处帮她算计的女儿。
“母妃,您说,皇叔怎么就把清润给拦下来了呢?”霓裳公主很是不解,本以为这是一箭双雕的事情,却不曾想,清润被摘了个干净。
月太妃轻睨了她一眼,“你皇叔的心思谁知道,那可是千年的狐狸,狡猾着呢,所以你收敛着点,别让你皇叔寻着了错处。”
“知道了,我有分寸。”霓裳公主低敛下眉眼,嘴角却勾起了轻蔑的笑容。
皇叔是厉害不假,但她也不差,毕竟大皇子的事情,她可是从中推波助澜了一番,但皇叔却对此一无所知。
“江家那小子,要不还是放弃了吧!他看着好像对你无意。”月太妃皱眉,并不是太看好江玉珩,觉得她的女儿,值得更好的人家。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好的事情,全让安宁那贱丫头给捡了去。
“母妃该知道,我只对他一人动心,所以此生我非嫁他不可。”相比于宋首辅的容色绝艳,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