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外祖父江武文眼里快速闪过一丝惊诧,故而又清了清嗓子,说道:“是是是,月月说的极是。”
所有人这才恍然醒悟,挣钱才是头等大事。
魏氏没心没肺的大口吃着饭,不由得问道:“什么送鱼?”
所有人没搭理她,依然低头吃饭。
魏氏看了看祖孙四人,傲娇的嘟了嘟嘴,又自顾自得吃了起来。
外祖母还是觉着不吐不快,眉心蹙了蹙,说道:“婉儿,往后你就安安生生待在家里,其他事儿便不用多问。”
“母亲,咱家的事,还有什么事是我不该知晓的?”
江成海有些冷目灼灼的叫道:“魏婉儿,你别得寸进尺!”
“我……”
江成海没等魏氏说话,又恶狠狠的说道:“你什么你!要不是看在你怀有身孕的份儿上,今日便休了你!”
江武文蹙着眉,有些心烦意乱的叫着儿子:“阿海,少说两句吧!吃完饭该做甚便做甚去!”
江成海见爹这般说,便也没再开口。
一顿饭吃完,天已黑尽,一家人简单洗漱,便早早上床。
第二日,即将进入腊月,寒冬的早晨可是冻手冻脚。
安月早早起床做早饭,安年帮忙递柴火。
吃完早饭后,外祖父与舅舅拿着工具便去捕鱼,安年安月一人背着一个背篓,准备去挖野蒜,外祖母在家洗衣服做饭。
一个时辰过去,捕了两桶鱼,舅舅挑着水桶回家。
随后又去找张大爷借水牛,这次索性和张大爷谈好,每次用牛车就给他十文钱。
张大爷听了,可是乐呵得紧。
这大冬日里,天寒地冻的,牛能为他挣钱,还有人帮忙喂牛,省得他再出去割草,真是省心省事还拿钱。
舅舅将水牛牵回自家拴好,又挑着水桶再回到水潭,父子俩又继续捕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