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若昭手抖了一下,软榻上女子立刻投来了不满的眼神,“冯格格,这样的经书如何能供到佛前为我腹中阿哥祈福,重新抄。”
冯若昭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她现在太累了,手已经开始不自主的颤抖了。
“费格格,你看着冯格格做甚,你也想重抄了?”年世兰不客气的说道。
她有孕后脾性越发的大了,一点小事就容易发火,而住在她院中的两个格格就成了受难人。
费云烟身体健康,常用仙露沐浴,即便不眠不休的熬夜抄写经书也不会多疲惫。但是冯若昭不同了, 她身体不好,只能苦苦忍受,夜夜用热水敷手腕。
发泄了怒气后,年世兰闭上了眼睛休息。
门口,齐月宾拿着安胎药走了进来。
【小爱,药性放大的药。】
【水汽,带着丹融入药中吧。】
见是齐月宾前来,年世兰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她没有怀疑的接过齐月宾的安胎药。
费云烟放下了手里的笔,拉着冯若昭退到了墙角。
屋里,年世兰下体开始不停的流血,她的孩子保不住了。
年世兰习武,尤其是善摔辫,手上力气极大,她忍着剧烈的疼痛,用力的给了齐月宾一个巴掌。
屋里所有人慌乱的不行,几个侍女把年世兰抬进了里屋。
“冯格格,我们走吧,别在这里给年福晋添乱了。”费云烟说着出了门。
【水汽,带着寒冷缠着她吧。】
年世兰的身体本就不好,手脚冰凉,天气冷了或者下雨起风,她的骨头都会阵阵刺痛。
如今,寒气再次入体,不知道她的太医能不能给她足够多的止痛药。
年福晋流产了,还是个成型的小阿哥。
这几日王府里没有了一丝的欢笑声。
齐格格因为给年福晋下药被王爷关在了她的院子中。
一月后,年世兰的身体终于修养的好些了,她带着一众的奴仆冲进了齐月宾的屋子里。
“我把你当姐妹,你却这样害我。”年世兰冲着齐月宾喊着,她也没有给齐月宾解释的时间,大声的说道:“把药给她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