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幸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转移到了病房,身上还在隐隐作痛,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
她转头,看见甚尔坐在她的病床前,单手支着头,正在打着瞌睡。
幸动了动手,手背上感觉到一阵刺痛,看样子,自己是在挂水。
“你终于醒啦!”甚尔很敏锐,更何况他正一只手捂着幸在挂水的那只手,好让输入幸体内的液体没有那么寒凉。
“身上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甚尔松开幸的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浸过温水的棉签,沾着给幸润唇。
幸突然笑了,她说:“这个样子,让我想到了我刚见到你的时候,那时候因为不确定你的内脏情况,我也是这样给你润唇的。”
甚尔听完也笑了,这算什么兰因絮果吗?
“我睡了多久了?”幸觉得自己动不了了,只要轻微动一下,就浑身都在痛,可是神奇的是,下半身又好像没有什么痛感,连知觉也很模糊。
是打了止痛药吗?幸想。
“也才几个小时。”甚尔怜惜的用手背碰了一下幸的脸颊,觉得体温正常,这才放心一些。
“对了,孩子呢?”幸像是突然想起来了,向甚尔问道。
甚尔眸中闪过一抹复杂,但是很快就收敛了情绪,对幸说:“就睡在你身边,护士说,等你醒来就可以进行哺乳了。”
“是吗?”幸试着左右看了看,却发现自己可以看见一个小小的襁褓尖尖,但是看不到孩子的具体样貌。